但他克制住了,面无表情掀开帘子坐进马车里,“随便。本也没对你报什麽希望。”
姜雪柠,“……”
剑书迅速将马车赶起来,马鞭狠狠一抽,简直恨不得抽姜雪柠身上去!
哼!先生难得对一个女人轻言细语,耐心指教,为了她,每日无论发生多大事,都不会误了宫里的课业。
就算是生病,也会爬起来坚持。
她倒好,没心没肺的,追着那张鹧跑,剑书无论怎麽看,都觉得张鹧比自家先生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越发鄙视姜雪柠眼光不行!
姜雪柠蹙了蹙眉,觉得剑书有毛病,不过谢危就是个大毛病,他身边的人不奇奇怪怪倒显得不正常了!
因而半点没放在心上,转身欢快的问张鹧,“古董斋在哪?正好我父亲的生辰快到了,他老人家也好这一口,我去挑个合适的,给他老人家当贺礼。”
张鹧被她弄得心绪更加杂乱,本来就是想一个人好好想一下的,但她都这麽说了,张鹧说什麽也不好拒绝。
只能无奈的和姜雪柠同行。
两人在古董斋一块儿修缮古玩,不小心被姚昔撞见,一番阴阳怪气唇枪舌剑,自不必说。
勇毅侯府。
谢危将来意说了,燕牧大吃一惊之后很快冷静下来,“你的意思,让燕家交出兵权?”
“没错。”谢危将燕牧看做最敬重的长辈,堪比生父,自然不用在他面前拐弯抹角的,“皇上忌惮的,无非就是燕家手握重兵,经历过平南王之事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他现在看谁都像平南王,这才时常受有心之人挑拨,让燕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。
也正因此,才会纵容薛远坐大,想用薛远来制衡燕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