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针对肌肉酸疼的话,只可惜现在这时候还没有筋膜枪,所以只能尝试一下这些膏药贴了。
她之所以犹豫了,其实还是因为周玲玲那件事儿,和纪连齐闹得不愉快了。
但她又仔细想了一想,一码归一码,就算买回来了最后没给出去,叶宁也可以用。
从这家店离开的时候,绕了不少路,叶莺才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一家发廊。
发廊的老板是个烫着夸张大卷发的中年女人,指尖还夹着一根香烟,正在里头吞云吐雾。
门外的叶莺看到此情此景,下意识拔腿就想走了。
但一想到自己方才找了老半天愣是没找着个发廊,想着要麽索性就凑合下得了。
发廊的老板娘见到叶莺推门进来,足足看了她好几眼,随即又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:“你就是小芳吧。”
“什麽小芳?”叶莺一愣。
“啊,你不是啊?”那老板娘似乎知道自己认错人了,急忙走过来拍了拍座椅:“你是来做头发的吧!来来来,坐吧!”
叶莺还没搞明白状况呢,就被发廊老板娘给按到了椅子上。
“对,我是来做头发的。”
“哎呀!我就说嘛!”老板娘松了口气,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我就说,干这行的哪会有这麽胖的嘛。”
“什麽?”后半句叶莺没完全听清,但隐约能听到什麽“这麽胖的嘛”。
“没什麽没什麽。”老板娘笑眯眯地摆摆手,把手里的香烟灭掉,走到叶莺的身后,摸了一下她的头发。
“妹啊,想做个啥发型?你这个发型啊太显老了,姐给你整一个好看的,咋样?”
发廊老板娘的口音一听就是北方的,不是本地人。
“那个”叶莺透过镜子环视了一下店里的环境,有点局促,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