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老太爷深深松了口气,还好,还好,他们不用被砍头了
祝卿若怕他再多想吓着自己,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说完,“陛下在文家落水,我救了他,虽说有救命之恩,但难免他回过神来怪罪文家,国师怕有什麽隐患,就说我也得了风寒,又担心被发现,便着急忙慌地离开了。”
文老太爷不解:“陛下身体尚未好全,怎会同意这麽快就离开?”
祝卿若摇头道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她也搞不懂卫燃到底是怎麽想的,先是想尽一切要阻止她回京,完成计划后又改口说她是救命恩人,没多久又一声不吭答应离开,这複杂的心思谁能明白?
反正祝卿若是不懂。
文老太爷还在梳理思绪,就听得祝卿若又道:“过几日我也要离开了。”
文老太爷瞬间忘却刚才的话题,不舍道:“怎麽这麽快?这才住了几天?”
祝卿若浅笑道:“已有快一个月了,再说,我与外祖父还有生意要做呢。”
文老太爷想到上回谈到的盐矿,爱钱的本性爬了出来,却又舍不得多年未见的外孙女,纠结着久久没有回答。
祝卿若见此,心中暖意更深,软声道:“好啦,外祖父莫想了,陪卿若下棋吧。”
文老太爷一听下棋,嫌弃道:“就你那棋艺,怕是连小景采都比不上。”
景采是三舅舅的独子,今年才八岁。
祝卿若笑得无奈,辩驳道:“哪有那麽差,我也是有进步的。”
文老太爷一脸不信,但见祝卿若跃跃欲试的眼神,还是陪她下了一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