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麽?”青年咬牙从齿缝间逼出这句反问。
“客栈并无潜入痕迹,草乌头的精纯粉末不容易买到,就算是关大侠炼制也需要很多工夫,所以并非出自你的手笔,而是别人陷害你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方多病将将从震惊中回过神,目光艰难地从李莲花脸上移开,看向阿舍里,
“我们已经打听过,这西域边关各城部落的客栈都有一间房专门留给游方客。前日客房刚好剩两间,你先他们一步,进入客栈留给游方客的固定房间,却发现东西被人动过,找到了那包毒药。你不但不查是谁放的,反而将其藏的更加隐蔽,等待关苏二人入住,次日他们便理所当然的被当作投毒者抓起来。”
“说的好像真的一样。”
李莲花叹一口气,“你一路从下游河畔跟蹤他们二人,自是知道他们要前往阗田。你熟悉这里的所有小路,所以比他们的马车先一步到达。阗田自酉时便落门禁,城门入关记录可以证明,你们三个是当日最后入城的人。你在他们之前入城,但第二日却并未出现在客栈中,当然,你也没有回这里,我们昨晚来取冷食的时候,并未看见马匹和骆驼。那麽这期间,你在哪?”
方多病缺的冒烟的补充,“阗田城民风淳朴,除了一间客栈,并没有能让你留宿的花楼酒馆。”直接堵死了他狡辩的路。
这麽小的一座城,要藏一个人一匹马一匹骆驼,委实不容易。
青年人还没编好说辞,倒是蔔利族长老当益壮,噌地跳下床,指着他的鼻子气到发抖,“你又去找那寡妇了?!”
在场三人秒变豆豆眼,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。
青年本就黝黑的脸色涨成猪肝,“我没有!马和骆驼放到西边草场,那里没什麽人,我……”说着,不甘心地看一眼李莲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