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其他人不理解,就是阿貍自己这个当事人有时候也觉得幸福到不真实,李莲花……他这样好。
因为要走针,所以阿貍需要提前一晚泡舒筋活络的药,出浴后整个人都带一股甘苦,她不喜欢这个味道,披着单薄的睡袍在火炉旁打扇。
李莲花洗漱回来,就看到阿貍晃蕩在外面光溜溜的小腿,摇了摇头。
李莲花侧坐上榻,捉过她纤细白嫩的脚踝,掌心半干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微颤,那双小脚细窄,修长足尖被圆润饱满的无暇珠贝盖裹,白中透粉,不堪盈握。
李莲花握住她的脚掌,手心茧挠到细嫩肌肤,阿貍发痒下意识后缩。
“别动。”他一手按在足踝穴位,一手握着她的足尖画圈,“酸麽?”
阿貍点头,但是比起酸,她更痒。
“躺太久是会这样,多按一按恢複的快些。”他动作娴熟,认穴精準,揉捏小腿肌肉下的点位,一阵酸麻过后,是血液加速流通的畅快。
阿貍皮薄,轻轻揉捏就会留下浅粉色的印子,在雪色膏脂上划过脂粉痕迹,纯与欲恰到好处的配比,让李莲花不敢再看。
阿貍脑袋一歪靠上床头,表情很是享受,小嘴甜甜,“你对我真好。”
李莲花眼睫微擡,看少女毫无保留的微笑,不知怎麽搭错神经,“那你愿意嫁我麽?”说完又觉后悔,该正式一些,而不是这麽……旖旎沖动的场合。
可阿貍并不觉得有问题,她从来就不在乎所谓的礼节,毕竟她骨子里也不晓得这些。
她欢快地像一只小狐貍,眼角和嘴角的弧度一起弯成小豆荚,“我愿意”三个字比他听过的所有语句都要快乐。
不矜持,不害羞,更不懂欲擒故纵。这就是阿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