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怎麽宽敞的帐篷里,李莲花牵回他的小狐貍,阿貍想要顺手摘下发间花环,被李莲花制止了。

“别摘了,好看。”

阿貍“可是”两个字还没说完,李莲花终究是没能战胜自己。

“我、我眼睛真的好多了。”阿貍被放进柔软的毯子里。

“嗯。”李莲花只能以沉醉的鼻音回应她。

“李、李莲花……白天、唔……帐篷……不、不好……”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麽?不管时间地点似乎都不太合适,何况眼前还是这麽个战乱的情形,李莲花昏了头了?

阿貍一向对自己的美丽很有自信,但是她对李莲花的为人更加自信,沉迷美色这事哪怕放在方多病身上都一万个合理(方多病:?),但在李莲花身上就是不对劲。

然而知道是一回事,可在李莲花异常熟练的攻势之下,阿貍自己倒是先一步沉迷美色。

李莲花透粉的脖颈下跳动的脉搏一下下勾着阿貍的心髒,那里仿佛趴着一只毛毛虫,刺痒的厉害。一双戴着花环的手环住他,粉嫩红唇追逐在他的颈间,一条狐貍腿儿狡猾非常,轻轻提膝。

李莲花察觉小狐貍的用意,也不急着占据主动权,放任她继续膨胀的野心,指尖挑开她的衣带。

荷尖色的薄纱被丢到一旁,与他褪去的外袍纠缠在一起。

不知危险将至的天真狐貍崽子还在挑衅,李莲花的笑眼带了戏谑,在阿貍后知后觉的悔意中俯身。

偏生这样极致的刺激却要忍耐,阿貍眼中沁满泪水,委屈的摇头,却无法阻止唇舌的进一步探索,辅以舌尖挑逗,攫取清甜蜜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