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想到她爹活蹦乱跳的没用到,反而被别人给用上了,只是瞧着这书生的模样也知道情况严重得很,所以容惜并不耽搁,赶紧让车夫载着人回去了。

其实此时这年轻人应当已经稳定下来了,只不过容云端的药没处说,还是要找个大夫看一下比较好,后续治疗也交给大夫就好了,他只保对方一命,也算是缘分了。

因为对方已经昏迷了,容云端也没办法问对方的身份,住在哪里,只能先将人带回去再说,等对方醒了再去通知其家人。

马车很快就到了院子这里,容云端让小厮将书生放下去,赶紧带去找大夫。

那候着的大夫看到有个人横着回来,连愣都没愣,立刻上前帮忙将人放到榻上,手指搭在对方手腕上开始号脉。

号了脉后,大夫松了口气。

“他这是中了药,体内的药还没能清干净就去参加乡试了,一直撑到现在,得亏吃了什麽药保住了命,不然送过来估计就撑不住了。”

老大夫一边说一边摇头。

这时候中了药,并且还坚持考完了,还能是因为什麽中药的?那些人啊,啧啧啧。

“多谢大夫,大夫再给我爹瞧瞧吧。”

老大夫又给容云端看了看,结果真就一点问题都没有,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
容惜松了口气,给了诊金又找车夫赶紧将老大夫送回了医馆——这时候那麽多考生出来,医馆正是需要大夫的时候,容惜心疼容云端将大夫请回来,如今一切都好,可不就得赶紧将大夫送回去救命了。

医馆指不定有多少病人等着呢,可不能耽搁了。

大夫离开的时候对于那年轻人吃的药倒是感兴趣得很,不过却并没有问出来。

第二日下午,一直昏睡的考生终于醒来了。

柳惜文。

容云端并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