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试临近还专门準备好了考篮,就是怕容云端和容惜不清楚这些。

永宁侯只有这麽一个儿子,他身体变好,对整个永宁侯府来说都是大喜事,容云端可不单单是救了永宁侯世子这麽简单。

容云端知道呢永宁侯府那边的意思,因而将所有东西都收下了。

这要是不收,永宁侯府那边可能还会更加在意。

抱着一种古怪的焦虑,容惜终于将容云端送进了会试考场。

连着九天时间,容惜都没心情出去閑逛,棋也不下了,话本子也不看了,字也不练了。

她心里清楚容云端应当很难中贡士,可心中还是抱着期待,同样也担心容云端在考场中会不会吃不好睡不好,会不会生病之类的。

好在容云端确实如他自己想的那样身子骨极好,九天的会试对他来说虽然不至于如最初般光鲜亮丽,可同样游刃有余,大多数举人都带着疲惫顶着黑眼圈出来,仿佛下一刻就会睡过去一般,容云端还能一手一个拎着两个虚弱的考生出来。

其中一个还是老熟人柳惜文。篊镂梳元

他运气不好,分到了臭号,好不容易撑了过来,会试一结束就撑不住了。

对于这样的公子哥儿来说,臭号简直堪称地狱。

这次柳家人没有再将自家少爷跟丢,一看到容云端带着柳惜文出来立刻紧张地围上来。

“他有些发热,回去请个大夫看看吧。”将柳惜文交给书童,容云端又将手中的另一个人交给同样围上来的汉子。

对方感激不尽地对容云端道谢,随后才带着昏昏沉沉的考生离开。

容云端甩脱了两个累赘,这才上了贡院不远处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