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儿,你怎麽不穿个狐裘就出来了,瞧瞧这手都冻成什麽样了。”云夫人搓着女儿手好不心疼。
“母、母亲……”
“快,快进去。”云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进了殿。
丫鬟结了云夫人身上的裘衣,宫女上前接过,拿到外头拍了裘衣上的雪,又拿进殿,挂在了衣架上。
云夫人拉着女儿的手坐在罗汉床上,打量着女儿的脸,愈发地心疼了,“我的儿,你怎麽憔悴成了这副模样?是你被禁足,那冷妃让宫中的人克扣你的份例了?”
如今是冷妃掌管后宫,为了打压曾经最受皇上宠爱和看重的俪儿,少不得是要在背后使一些龌龊手段的。
俪嫔摇了摇头,她也希望冷妃是那般卑劣的人,但是被禁足这麽些天,还真是没有人克扣她的份例,除了不能出门,吃穿用度,都是符合一个嫔位的妃子的份例的。
“那是怎麽回事?”
俪嫔小声说:“心里不舒服,吃不好,也睡不好。”
她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自己染上药瘾的事。
“哎……”云夫人拍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,她是晓得俪儿这孩子是有多喜欢皇上的,自从她幼时在家中看见皇上,就把皇上放在心上了。
明明是为了皇上着想,却被皇上责罚降了位份禁足于倚云殿,她可不得伤心难过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吗?
“我的儿,你受苦了。”云夫人疼惜地摸着女儿的脸,她指腹上的薄茧刮得俪嫔的脸有些不舒服,头微微偏了偏。
“你们都出去。”云夫人沖殿内的宫女和她带来的丫鬟道,“我与娘娘有些体己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