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呜……”小白朝前走了两步,琥珀色的眼瞳之中,散发着嗜血的寒光,喉咙之中发出兽的低吼。
一对上小白的眼睛,中年男子就吓得一顿,举着拳头不敢上前,为自己的怂感到又羞又恼。
这畜牲是狼还是狗?好他娘的吓人。
其他人都奇怪地打量着冷落月和阿颜她们,觉得她们很面生,都在心里猜测她们是什麽人
“你们是什麽人呀?一来就踹人。”有个中年男子有亲戚关系的妇人,拧眉看着冷落月问道。
冷落月冷声道:“我们是什麽人不重要,他嘴这麽贱难道不该踹吗?”
衆人无言,也觉得他刚才的话说得难听了些。
“老子哪句话说错了?”中年男子名叫周永,人虽然怂但声音却大。
冷落月狠狠地瞪着他道:“你句句话都说错了,什麽叫破事?阿娇做错了什麽?你要用破事来形容她悲惨的经历?”
“她……”周永一时无言。
左邻右舍也陷入了思考,确实,阿娇什麽都没有做错,她不幸被山匪所劫,遭了难,受了磨,旁人也确实不该用调侃的语气说她这悲惨的经历是她的破事。
“阿娇活着怎麽就给老谢家丢脸了?”冷落月冷着脸继续问。
周永梗着脖子道:“一个被山匪糟蹋过的残花败柳,活着只会败坏门风,辱没先人,自然是死了干净。”
“我呸。”冷落月气狠了,直接啐了他一口,“淫蕩无耻之人才会败坏门风,辱没先人。阿娇是不幸被山匪所劫,又不是她自己愿意让山匪劫了她糟蹋的,她是被逼迫的。不管她经历了什麽,她的心都是干净的,比你们都要干净。”
“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愧对任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