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朗果然和他们是一伙的,那几人甚至是跟在他身后的,俨然一副他的跟班小弟的模样。

丁沫好想哭。

她不信周朗会如此自甘堕落,但是眼前的一切就是事实。

如果不是她跟着教授一起来了j国,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周朗早就不是一个警察了。

祁瓒不是很会骑那种三轮车,但是丁沫现在显然情绪失控,没法再让她去骑车,祁瓒不敢把油门拧太大了,这麽载着丁沫慢悠悠的往酒店的方向驶去。

丁沫坐在车兜子里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祁瓒说着话。

祁瓒只觉得这里面充满了各种古怪,周朗实在是没道理选择不当警察了,然后跑到一个这麽穷的地方来,靠着讹外国游客挣钱。

而且那副打扮,也不像是挣到钱了的样子。

既然如此为什麽这麽多年还不回家?

丁沫被夜风吹得冷静了一点,又经祁瓒这麽一提点,她开始思考其中的古怪。

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年周家收到的那些周朗寄回来的信,全部都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寄回来的。

然后就是当周家人打电话到周朗单位去,都是他的同事接的电话,几乎每次都是说周朗出警去了,没法接电话。

就算是手机普及了以后,他给家里留下了手机号,也不让家里给他打电话,只让发短信,理由是他要执勤、要出警,不方便接电话。丁沫也发短信过去问候过他几次,也只得了他回複的那麽一两条。

这麽一想,看来是有个所谓的同事在帮助周朗瞒着家里人他在j国的这个事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