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,在周朗脸上蹭了蹭蝴蝶刀上的血,让手下将周朗提了起来,抓住他的衣服向上一掀露出了他壮硕的腹肌。

蝴蝶刀就这麽顺着他腹肌的纹路划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,但只是这些血痕还不足够刺激他,他干脆用手里的刀顺着那些血痕探了进去。

不到一会,一块带着血的人皮就被剥了下来,甩到了丁沫和李教授的脚边。

李教授差点没被吓的昏死过去,他年纪大了,让他看这些就是想让他心梗呢。

结果周朗在那边还咬着牙的吼了句:“你们做毒枭的手段也就是这些,没有别的花样了吗?”

听见周朗流利的当地话,桑蒂·普拉旺还惊喜了一下。

只是丁沫实在是想去摇醒他:这个时候你服个软,交代几个无关紧要的事情难道不可以吗?实在不想交代那你编几个也行啊。居然还在这里挑衅毒枭……

丁沫已经一身汗了。

其实她不知道的是,周朗并不是不想交代,实在是现在疼的他也就有力气这麽死撑一句了,加上之前就受伤严重,桑蒂·普拉旺也就玩了他这麽两下,他就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。

“真扫兴,这麽不经折腾。带他下去,别让他死了,等我无聊了再来找他。”桑蒂·普拉旺让手下将周朗又擡走了。

然后转头看着李教授和丁沫:“你们继续你们的工作,没见过别人做文物修複,你们给我展示一下。”

说着手下搬着他的凳子让他做到了丁沫他们那个工作台附近,双手抱胸就看了起来。占塔一句话也不敢说,陪笑的跟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