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是见过许多美男的馆公都不禁一愣,绝,太绝了。
他激动的站起来,走到裴涟夜身边仰起头左看右看,不住的点头。
他们小倌楼的头牌怕是要换喽。
他的目光像挑货物一样,让裴涟夜浑身不自在。
良久之后,馆公对他说:“以后你就是这馆里的香奴了,来人,刺字。”
裴涟夜此时就像是一个物件似的,任他们摆来摆去,躺倒在柔软的床上,四肢被四个人死死压住,还有一个扯开他的衣襟,把烧好的针沾上颜料一点一点的往他胸口上刺去。
裴涟夜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,他目光下移,看着即将成型的“奴”字,心里悲凉一片。
他的命运为何会如此?一滴清泪顺着眼角落进被子里,悄无声息,就像他这个人一样,无人在意。
偷酒
一柱香后,一个鲜红的“奴”字便烙印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鲜血淋漓。
衆人松开,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仿佛失了生命一般。
馆公凑到他面前,奸细的手指沾了沾他胸膛上的血珠送到舌尖,细细品尝起来,随即露出满意的神色:“香奴,这就是你的命。”
这就是你的命。
裴涟夜呆呆的望着头顶的帐子,眼里死寂一片。
馆公的手下看到裴涟夜这个样子,皱着眉:“馆公,他不会死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