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沫那张平和稳定的脸,像是开了道裂缝。
谁懂啊?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朝另外一个男人撒娇,他真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白沫迅速起身一把拉起楚相如往卧房走,留下刘言和应采面面相觑。
随后两人内心十分默契地发出心声:少爷和少夫人(公子)感情真好啊。
而“感情好”的楚相如和白沫,刚一进房间,白沫就本性暴露,低声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要干什麽?别逼我扇你。”
这样的威胁楚相如已经不止听过一次了,他知道白沫不会真揍他,于是继续嬉笑的对白沫道:“阿沫,我好冷。”
有外人在,白沫也懒得跟他计较。
“真是上辈子欠你的。”深吸一口气帮他拿衣服来穿上。
穿好衣服帮楚相如调整腰封时,一双不安分的手搭上了白沫的腰,手指就这麽轻而易举地插进了腰封中往外扯了扯。
白沫被吓得惊叫:“你耍什麽流氓!”
话音刚落才想起外面还有人,红着脸连忙放低声音:“你干什麽?真的欠打是不是?”说完伸手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不痛不痒的,丝毫不影响白沫在他心里的形象。
“对不起阿沫。”楚相如主打一个动手快认错也快。
他只是想知道为何阿沫用的腰封怎麽比他的窄,看上去很想捏一捏,手指头伸进去以后发现腰也没多宽。
在外听到全部动静的二人,两两对视,眼神中都在询问对方:我们现在是不是出去比较好?
好在二人马上就出来了,刘言也松了口气。
他好以整暇地问:“少夫人,我们现在就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