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相如却道:“没关系,我会注意的。”

白沫神色温软下来他帮他拉了拉被子,“让一个病人注意也不太好,你要是冷我就让应采拿个汤婆子过来吧,再放床鹅绒被再脚边。”

楚相如没再说话,白沫便当他默认了。

白沫将汤婆子放在他脚边,又在被子上盖上一床鹅绒被。这样应该就不冷了,白沫道:“感觉好些了吗?”

楚相如感受着脚边那处温度,“好些了。”

听到他这麽说白沫便放心了,“嗯好,那我去睡了,有事叫我。”

“好。”

房内烛火熄灭,楚相如仰卧在床上,脚边那处热源快要给他热化了,他忍不住便将那汤婆子踢了出去。下边的鹅绒被实在是没办法,“哎……”

一夜无话。

一早耳边传来器皿碰撞的声音,楚相如睁开眼便看见床边端着碗药的白沫。

“阿沫。”

“哎?你醒了?”白沫道,“身体怎麽样?”

“阿沫这麽用心照顾我,已经好多了。”

白沫知道他是在拍马屁,这才第二天能好多少,“好多了就行,来喝药。”

苦涩的汤药端在楚相如嘴边让他皱起了眉,白沫知道他受不了这个味道,“你乖乖把药喝了,我拿蜜饯给你。”

楚相如擡起头,用他那双明亮的双眼盯着他:“那阿沫多拿几颗给我。”

“好好。”嘿嘿,还撒娇,真好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