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以后可以吗?”
白沫擡起头,楚相如那双丹凤眼微微蹙起眉,没了往日了英气,反而多了些哀求怜悯的模样,让人于心不忍。
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得分场合。”
“嗯。”
声音落下,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深沉的吻,白沫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夺走了气息,双手松松攥着他的领口,以防自己倒下去,但楚相如的手早已扶在他腰间,另一只手按在他脑后。加深了这个吻。
不知过了多久,白沫只觉得腰都开始发软了,楚相如才松开他,回过神来,对方手中已经端了碗药。
见楚相如吹了吹,白沫连忙夺过碗,“我自己来!”
被抢走碗的楚相如并不生气,看着闷头喝药两耳通红的人,心里笑得比脸上还高兴。
呕……这药真的很苦!
眼泪还没来得及憋出来,一颗香甜的梅子便依着两根坚硬修长的手指进了口中。
“阿沫吃点甜的。”
白沫红着脸垂下眼细细品尝起那颗梅子。
是挺甜吼。
养了几天病,白沫终于忍不住了,“我要出门。”
“阿沫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白沫一记眼刀就过来了,“我就只是风寒,不都找府医看过已经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