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相如觉得自己心中有什麽呼之欲出,这样的氛围下,还有心爱的人在身边,他实在不能做什麽圣人。
若是今晚能圆满心意,以后阿沫说什麽……
“你看这个。”
楚相如眼睛呆然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平铺在上面给他展示。
而这张纸就是白沫这一下午在纠结的东西。
上面写的是在那位何夫人那得到的消息,白沫将信息整理成了思维导图,白沫之前跟他说过这个,所以他还是看得懂。
白沫指着上面的几个名字,“这几个人的罪名都是一样的,而且全是闵汉的官员,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因为同一件事入狱。”
“还有这几个人,也是同一个地方。”
“这两个,虽然是不太地方的知县,却来往密切,我怀疑也是同一个罪名。”
“这几个和这几个,虽然不知道是因为犯了什麽,但我感觉应该也是有关联。”
他在这头头是道的跟楚相如分析,再一转头看楚相如那张脸,似乎还是刚才的表情。
“你怎麽了?”
楚相如简直不敢相信,“你一下午就在忙这个?”分析一群贪官的罪名?
“额,是啊。怎麽了?”
白沫就是因为觉得这事太离谱,加上议论朝政这种事是大忌,所以才一个人在鼓捣了一下午。
楚相如仿佛如释重负,又仿佛觉得自己像那个二傻子,扶着额头叹气一声,“哎呦,阿沫,你知道我一下午是怎麽过的吗?”
“对不起啦,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。但大白天人那麽多,搞不好家里就真有禁衣统的人在,万一我俩议论这个,第二天就得被抓。”
“你放心,禁衣统不抓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