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道愤慨道:“王爷此次险些遇害,我认为京城督抚理应做出表示,就算把他那官帽摘了也不为过!”

王爷道:“此时督抚已在努力追查中,还是先看看他给的结果吧。”

另一人道:“此事可有通报陛下?”

王爷道:“陛下已经知晓,方才还叫人送来慰问,不过他想让我夫人她们一同来陪我,被我拒绝了,此时还是不要让我那两个女子过于担忧了。”

乔子期道:“王爷此次本是出来游山玩水,却遇到西域奸细,我想他们应该从内得到了您的行蹤,这事应该彻查。”

庄亲王拍案赞赞同,“这事肯定是有人洩密,我立刻着人去调查。”

宾客席中一言不发的有三人,尧荣明是其中之一。他坐在那方看上去听着他们说话,实际上心里在疯狂打鼓。

他一边担心庄亲王会不会查出来,一边又惦记昨晚的事有没有成。

而另外两个不说话的,则是一句都没听。白沫还听了一点,楚相如从早上开始,那双眼睛就时不时往他身上黏,可每回白沫都略过了他。

这样的状态让楚相如格外烦躁,他恨不得将白沫捆在自己身上,却又舍不得。

白沫伸出那只如同羊脂玉般的手臂,手指犹如柔夷纤细,偏偏还带了些男人的坚硬,比女子更刚硬,比男人更好看。楚相如突然想到每晚这样的手都搭在自己腰上,一时间腰上像是多了那样灼热的手,让他心热难平。

饭吃的差不多,庄亲王要留下同人说事便让一些宾客先行离开。

楚相如看着从他身旁略过的白沫,心中并不觉得生气,反而想笑,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快被气死了。

一路像花园外走,宾客们也纷纷回到自己歇息的地方。只有他们在离王爷最近的客房,两人一路无声的走到院子里,猛然白沫停下脚步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