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沫,我爱你。”他颤抖着声音道。

白沫的脸上忽然落下一行泪,他却将头偏向一边,不愿让对方看见。

“你又能知道这些是我不愿知晓?你把我当什麽?玻璃娃娃吗?”

他语气中的无奈和愤怒,是对这个男人的一种失望,他是看不清自己是个成年人吗?

“不,不是,我当初想的是尽快处理完这些事,到时候我们就像以前一想,做个普通的商人,所以我觉得这些事你不用知道也可以。”

白沫冷笑一声:“那不就代表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?连这些事都可以糊弄过去,你当我是鬼吗?”

“阿沫,你别这麽说,我……”

以往的十八年,没有人教他要怎麽保护一个人,没人教他要怎麽爱一个人,也没人告诉他爱人就是要将对方摆在想等的地位。

白沫是一个在现代接受过先进教育的人,他的世界观里,最无法忍受 的就是来自爱人的隐瞒,尤其是在一些大事上,隐瞒就代表不在乎。

“我知道了阿沫,我什麽都不要,我就要你。”

白沫余光中看见他从身上扯下来什麽东西,一把扔进了窗外的荷花池。

“我什麽都不要了,我就要你,阿沫别走。”

他害怕的一把搂住眼前的人,生怕下一刻对方就要离开。

半年前,楚相如也同他说过这样的话,他当时跟楚老夫人说,楚家的东西他都可以不要,只要他,现在他将禁衣统的号令牌扔了,说这些都不要了,只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