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请说。”
李翠花正在侧耳倾听呢,一听是商务局打过来的电话,她心里一惊,就来抢祁西野的手机。
祁西野哪里能让她如愿以偿,而是把手高高的举起,李翠花就是跳,攀着他的胳膊往上爬,都够不着。
“是这样的,我们单位有一位同事,祖籍湘省滨江市xx区xx村,其父祁立军,其母葛娟,妻子周静婷,曾用名祁西野,现改名为祁越深。有人举报,他顶替别人的名字来单位报到。我们稍后会联系祁越深的大学,以及他的高中学校和师生,确定其身份。”
谭雅就在旁边装晕呢,这下可听清楚了。
再也忍不住,跳起来沖着手机那边吼道:“放他的屁!祁越深冒充了我儿子祁西野去读大学!我儿子才叫祁西野,一直都叫这个名字!你们打到市一中,找老师,找同学,都可以!我就说祁越深怎麽考得上京城的大学,原来是偷了我儿子的身份!”
谭雅扭头就要走。“天杀的!祁立军,你不得好死!我要去告他!”
李翠花直接跟谭雅扭打起来。
“你闭嘴!你特麽给我闭嘴!”
谭雅抓住李翠花的头发就薅起来。
“你这个老虔婆,你早就知道了吧!我就说,祁越深上大学时,成绩普通,怎麽可能跟西野一样,考上京城科技大学。原来是冒用了西野的身份!”
“我恨啊!”谭雅把李翠花扑在地上,左右就扇了两巴掌,“难怪,当年西美会撕了西野的录取通知书,肯定是你们教唆的,对不对!”
“还有,事后你和祁立军一口一口叫西野认命。说他没有读大学的命,不要再执着浪费钱去学校试一试没有录取通知书能不能上大学了。肯定就是欺负我们不懂,就算没了录取通知书,只要能打通证明,也能去学校报到的!”
“你们几个,好狠毒的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