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躲?”

“谁知道她会忽然对我动手,没有防备。”

“那你没还回去?”

这可不像她的作风。

“还什麽,我可是淑女,再说父亲罚她跪祠堂去了。”

有父亲惩罚,哪里还需她逞风头。

顾长淩盯着她无所谓的神情看了两秒,垂下眼睫。

挑完刺,他又取了药膏和纱布来,这几天他受伤,屋内这些东西很齐全。

冰凉的药膏缓和了些许疼痛,云薇看他认真的给自己包扎伤口,也随口问了句,“你的伤如何?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哦。”

纱布缠好,他叮嘱,“这几日不宜碰水。”

云薇急忙抽回手,说“知道了,谢谢”就推门出去。

顾长淩收拾着药膏和纱布,看着那本书,眯了眯眼。

翌日,云薇打算出门去接若雨学舞时,忽然钱管家匆匆来报,说祁王来了。

云薇诧异,这个节骨眼,祁王怎麽会来?他不应该与顾长淩避嫌吗?

犹豫片刻,她唤:“如风,今天你送若雨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朝阳厅。

云薇一入门就看陆行川一身紫色蟒纹袍,坐的四平八稳,悠哉的喝茶。

“臣女见过祁王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