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长袍是她为自己做的,只是还没做完,就这样扔在了这里。
像是两个人没有始,没有终,就这麽戛然而止。
陆行川又关上柜门,站在了窗边。
是个好天气,阳光晒得暖洋洋的,可惜,屋内却没有任何暖意。
空蕩蕩的,几许萧条之感。
风吹得榕树叶子落在石桌之上,让陆行川一叹。
秋天来了,是秋天把院子染得萧条罢了。
陆行川最终关上了窗,关上了门,走了出去。
其实散了也好,大事未成,现在他不应该沉迷于女色。
散了好……
陆行川吩咐人把这绿芜院封了。
这小院本就是当时为临时安置她置办的,如今她已经不再需要庇护,这院子也再无意义。
二人这一散,月半都没有碰见过。
那时薇薇刚好跟着顾大人去了临安,走的匆忙,只给她一封回信,辛苦她一个人照看。
薇薇不在,锦燕心里愈发想要把绣庄做好,等薇薇回来给她看成果,不负她期望。
所以她很拼,要想办法去打入那些贵妇圈,要多去结交人脉,关于布匹选料,什麽都要亲力亲为。
做生意避免不了还要与人应酬。
而应酬避免不了在酒桌上。
锦燕从不介意抛头露面,酒量在短短时间内蹭蹭的涨。
两人再见,是在望月楼。
锦燕约见了兰陵常老板谈合作,因为昨夜宿醉,今日再饮酒,导致她有些不适,便借口方便,出来靠着走廊醒透气,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