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念皱眉:“你叫我什麽?”
得,有钱的都是大爷。
温多津心不甘情不愿的道:“姐……”
温念会心一笑:“过来,我跟你说句话。”
温多津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这笑得……有点像是港剧大反派啊。
怪吓人的。
他搓了搓胳膊,探过身子,附耳过去。
温念凑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被捂住耳朵的席一澄忽闪着黑汪汪的大眼睛,满是迷茫,妈妈在和舅舅在说什麽呢?
两分钟后,温念收回身子,道:“听懂了吗?”
温多津蔫巴巴的,“知道了。”摊手过去。
温念抱着席一澄站起身,说:“事成后给你。”
“卧槽,温念你……”
温念一记眼刀射过去。
温多津话打个了转,四十五度扬起唇角:“姐,你要去哪,我送你?”
“今天停业整顿,你联系修门窗的师傅过来,然后再去複印社取传单和名片。”
温多津:“……”被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说完,温念带着席一澄离开了店里。
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,她没忍住的笑了出来。
不懂事的弟弟就得驯!
上辈子她就太窝囊了。
可真舒坦!
要永远过得这麽舒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