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头发呢?”
温多津懵逼的抱着脑袋看向温念,问道:“姐,我头发跑哪里去了?”
温念忍着笑,露出很伤心的表情说:“你伤的地方为了缝针,周围需要剃光,一边秃不好看,索性就全给你剃了。”
“全剃了?”温多津瞳孔震动,整个人如遭雷劈。
那他不是光头,成和尚了?
温念上前,安抚道:“过几个月就长出来了,你之前那发型瞧着也咋好看,都白瞎你这张帅气的脸蛋了,现在看着老精神了。”垂眸,给席一澄眨了眨眼,发送个信号:“澄澄,舅舅看着是不是比以前帅了?”
席一澄点头。
温多津也不看到自己究竟是个什麽德行,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温念笑:“真的。”
温多津马上就要相信的时候,席一澄突然想到了什麽,指了指温多津的脑袋,道:“蛋蛋。”
温念怔了下,反应过来儿子说的是像鸡蛋,再看一眼温多津,没绷住,笑了出声。
刚开始没觉得,此刻看着颜色还有形状是挺像。
温多津脸色大变,掀开被子鞋都不穿的往外跑。
病房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,卫生间在外面,是公共的。
离这不远,拐角就是。
很快,外面传来一道天塌了的嚎叫。
十八岁的少年,正是爱美的年纪。
温多津站在洗手池后面,看着光着脑袋的自己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怎麽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