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的很快。
“喂,小念?”
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没睡醒困得那种疲倦,而像是出了什麽事情。
温念收起了开心之情,言简意赅的道:“柱子哥,你明天有空吗?我带你去参加个海城的晚宴,在场的会有不少商人。”
王柱之听出温念的意思,这是想帮他发展事业。
他应该毫不犹豫应下来的,但是……
王柱之望了望走廊尽头的手术室,他唯一的妹妹躺在里面生死不明呢,实在无心生意事。
他用手抹了把脸,额前的碎发下,双眼布满着红血丝,抱歉的道:“我明天有事走不开,小念,谢谢你有什麽好事都惦记着我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她和他是合作关系嘛,当然期望着王柱之发大财。温念关心道:“柱子哥,我这边听着你声音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,没事吧?”
王柱之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,强颜欢笑:“没有,可能是太累了吧最近。”
“那我挂了,你好好休息,注意身体。”
“嗯。”
听到话筒那边的忙碌音,王柱之撑不住的哽咽出声了,脊柱被高大的身躯压弯,手术室的红灯在背后亮着,分明是一米八九的个头,映在地上的影子只有小小一团。
……
温念去海城参加晚宴,当天肯定回不来。
席一澄交给谁带是个大问题,席景,赵倩之都不在家,唯一还算是能用的上的亲人,澄澄也愿意粘着的就是温多津了。
对于温念的万种不信任,温多津本人拍着胸脯夸下海口:“我要是让我外甥少一根汗毛,我投河自尽!”
温念不鹹不淡:“别污染水资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