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娶媳妇,我拿钱,买房子我拿钱,工作也是架着我不顾我的处境,让席景把大哥安排在工厂当管事的。”
“我生澄澄和大嫂生瑞瑞是同一年,她是怎麽赖在月子中心蹭吃蹭住的?”
钱姝唇瓣颤动。
温贺平脸皮比钱姝薄一些,捂着脸,哎呦一声坐在了床上。
最后。
温念轻飘飘反问:“到底我享福,还是你们享福?”
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她早不放在心上了。
但有些旧账不翻,他们真不知道‘贪婪’二字是怎麽写的!
屋子里静了下来。
钱姝没了张扬劲儿,好半天,才木着张老脸开口道:“离婚总要有原因吧,你和席景一直都好好的,那孩子品行也好……什麽原因?”
这麽半天,被堵得哑口无言了,才知道真正问上一句作为母亲该问的话。
“性格不合适。”
钱姝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。
可也没再纠结,离婚都成了定局。
温念死活不肯複婚,席家那边……
当初结婚是靠着温念是第一次,席景要是不负责,她闺女以后就没法见人了。
如今也没什麽理由去道德绑架席家了。
不过。
不能白离!
“那……你们离婚,席家给了你什麽补偿?”说起这个,钱姝来了点气势,“你可是把最好的青春都搭给了他们家,还给他们生了个大胖孙子,他们家大业大,怎麽着也得给你个几百万吧!”
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