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开桑塔纳的司机不少钱,司机的小女儿也在他手上,防止的就是不衷心给他办事。
可没想到最后,褚澜会棋高一招。
褚澜身上还穿着出席寿宴那套华贵的西服,深蓝色剪裁得体的英式西服,银色的链条从镜腿上流泻在肩头,在白炽灯光下流动着银河般细碎的光。
他侧目,薄薄的镜片后,一双眼不带着任何温度,却出奇的不含攻击力。
“你用司机的小女儿进行警告,我亦可以用护他小女儿周全为条件。我给他比你高的价格配合我演场不犯法的戏。若是你,你会怎麽选?”
褚河笑了。
毫无疑问,自然是后者。
他道:“你赢了。”
褚澜:“……”
褚河长舒口气,双手从裤兜拿出来,很有两袖清风的自觉,道:“麓景湾那块地,是席景给你提醒的吧?让你查施工前的事情。”
麓景湾那块地好是好,但施工前那块地上出过三条人命。
当地部门把这块地出手的时候,有意的把这事给隐藏了。
知道的人并不多,就是褚澜和褚河当初都在争抢时,都没有查出来,也不知道席景是从哪里打探出来的。
他知道,还是后来和席景达成了共同合作,才听说的。
褚澜把这账在老爷子面前翻了出来,再加上他雇佣司机撞褚澜的证据加在一起,才导致老爷子那麽生他的气。
褚河见着褚澜没说话,笑了两声:“现在褚家归你了,麓景湾的地也归你了,你很得意吧?行了,你也不用再装了,是让我坐牢,还是让我出国,给个痛快吧。”
褚河语气颇有看破红尘的洒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