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景有些担心,拧眉道:“那我让林元跟着你?”
温念笑了笑:“真不用。对了,你今天和纪父纪母见面,都聊什麽了?”
“他们打算给安凡转学去海城念书。”席景沉声道:“我最近仔细想了想,还是没有想到,我到底是什麽时候和安凡有的过节,至于让他这麽针对我。”
对安凡对他敌意,席景始终百思不得其解。
温念别开眼。
心道,如果要是让你给想明白了,那真是吓人了。
“想不通就别想了。是狐貍,尾巴总有露出的一天。”温念拉着被子往下蹭了蹭,躺平说:“关灯睡觉吧。”
话虽然如此,席景心中还是有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着,不舒坦。
他关了台灯,回头轻声道:“晚安。”
温念闭着眼回:“晚安。”
一张床,两个人都各自揣着各自的心思。
翌日。
温念送席一澄上学的路上,柔声道:“澄澄,你昨天难过,是听了外面关于我和你爸离婚的事情吗?”
席一澄双眼浮肿,抿着唇回应:“嗯……”
温念看着后视镜,耐心引导:“妈妈和爸爸离婚期间,你有觉得不适应的地方吗?”
“唔~”席一澄四十五度仰望车顶,思考了片刻说:“没有的。”
温念笑:“那澄澄昨天那麽伤心,是因为什麽呢?怕妈妈和爸爸组建新的家庭,有别的小孩儿子?”
席一澄听不得爸爸妈妈有别的小孩儿这种话,一听就泛委屈。
“壮壮哥说,父母离婚一定会再有别的小孩儿的,然后我就成了没人要的野孩子。妈妈,你可以不要别的孩子吗?我超听话的!会变得特别优秀,成为你的骄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