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识货也好。这瓶珍藏版的茅台进了钱少华的肚子,她还憋气呢!
温念挑了下眉头,“行,我一会儿就带回去。”
钱少华没有再理温念,接着跟温贺平说起了他那瓶酒,说着说着,语言无法形容出他带来的酒好,起身颠颠的去把酒拿来实物展示。
温念一看,那瓶身的茅台俩字都掉漆了!
摇了摇头,起身带着席一澄去了厨房。
温富贵也在厨房,看到她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哼了声,甩甩手走了。
金凤是特别怕得罪温念,赶紧的道:“小念,你别跟你大哥一样的啊。”
“没事,”温念示意了下台面上的东西:“这捆韭菜是要摘的吧?”
金凤点头:“嗯,对,那个不用你,别整一手的味,不好洗还。”
“我待着也是待着。”温念拿了个盆,席一澄帮着她拎韭菜,母子俩围在了垃圾桶旁边,非常默契的摘了起来。
炒菜的钱姝见了,大惊小怪的哎呦了声,说:“小念,澄澄是男孩子,你怎麽能从小培养他干这活?长大了可没出息的!”
这就是钱姝的观念——男孩子不能进厨房干家务。
所以从小可她一个女儿使唤霍霍。
温念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妈,孩子有没有出息,不是靠着小时候做不做家务决定的。不然你看看我大哥和小弟,再看看我,这大了,都怎麽样了?”
钱姝脸一下子就红了,“我心疼我外孙而已,你瞧瞧你这话说得,行了,小孩子干点活也挺好,将来能勤快。”清了清嗓子,“小凤几点了?”
金凤往外看了眼:“十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