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:“……”
年轻人,想的挺多。
医生转过身子,问道:“是月经期吗?”
田然略有不自在,“不是。”
“下午有肚子疼吗?不是皮肉上的。”
“有一点。”
“你跟我来,你男人去挂号缴费在外面等。”
温多津捏了捏田然肩膀,说:“别害怕,我就在外面,你好好做检查,来都来了,该做的都做了,别总想着省钱,健康才是重要的。”
听着这话,田然忽然又想哭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会有个人能把她看的这麽重要。
温多津目送着田然远去,直至看不见了,他才从裤兜里掏出钱去窗口缴费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田然前夫正在医院大门口继续往里面张望。
男人双手插兜,嘴里吊着根烟,眼神里满是焦躁。
白天在田然那没有讨到好,晚上他是打算等店里都没人了,他撬了锁进去店里找田然算账的。
月黑风高,就田然自己。
她肯定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谁他妈的想到,田然小相好忽然回来了?
真坏事!
他的赌债明天是最后期限了,再不还,手指头都没了。
不行。
等会儿看到田然和那个小相好出来,他就直接上去抢人!
反正没钱,田然长得还有几分姿色,姑且的拿给那帮人做抵押给他缓缓期限什麽的是不成问题。
“铃铃铃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