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绪吞了下口水,觉得眼前的韩笑令他非常的陌生。
按照他对她多年的理解,她不应该这麽强硬,哪里来的底气?
韩笑目光灼灼:“还有,陆宝的抚养权必须归我,他跟着你这种父亲,学不到什麽好!你要是想跟我争抚养权,也行,那咱俩就打官司!不过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,你的身份工作,把事情闹大,对你有没有好处!”
陆绪眼中闪过怕意。
他在土地局工作,且事业正在上升期,要是传出去他出轨,实在是不好听。
不过韩笑她怎麽敢呢啊?
居然拿着这个威胁他!
“你——”陆绪倒腾了口气,脸色铁青道:“抚养权我可以给你,但是房子和财産不可能,我顶多出赡养费。韩笑,你不用拿起诉吓唬我,你大可以试试,我们双方请律师打官司,看咱俩究竟是谁先耗不起!”
韩笑听着这话,忽然有点想笑。
果然,人总是在面对利益上会露出最丑陋的面孔。
孩子可以不要,财産死都不肯撒手。
陆绪不知道,她方才说抚养权的时候,心情是多麽忐忑,多麽害怕他会咬死抚养权不肯松手,她甚至都还想过,为了抚养权,可以在分配财産上做妥协。
“才一点,”韩笑看着挂钟道,“民政局还没下班,户口本和咱俩结婚证在这,你别说你没带身份证!”
陆绪看着韩笑拿出早有準备的证件,气血翻涌,上来一种离就离谁怕谁的沖劲儿,“行,离,谁不去谁是孙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