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景探过身帮着温念解开了安全带,说:“陆绪和韩笑的事,让他们自己解决,咱们就别瞎操心了,走吧。”
温念点了点头,本能的护着肚子下了车。
当年怀席一澄的时候,席景刚接手席家的生意,忙的不行,便每次的産检,都是温念自己去,倒是从没紧张过。
然而眼下有了席景陪同,温念这心是忐忑的不行!
做检查的整个过程,席景看出她紧张,只要有空就揽住她的肩膀,在她耳边小声安抚:“没事的,别担心。”
温念瘪着嘴,自责的不行:“我不应该明知故犯……”
席景摸着她后脑勺,无奈的轻声道:“就喝了一点,应该没事。咱们女儿不至于那麽脆弱,你这次害怕了,以后就注意点,工作什麽时候做都行,身体要放在第一位。”
温念揪着衣摆,郁闷的保持了沉默。
她以为她可以平衡好生孩子和工作的,然而这比想象中难多了。
席景看温念又抑郁了,翕动了两下唇,没有再敢说话,他如今真不知道哪句话就会触到温念的敏感点……
等待出结果的时间特别漫长。
大约三个多少小时吧,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,护士才终于叫了他们的名字。
从护士那取到了片子,温念和席景拿着去找了医生。
都说不怕医生面无表情,就怕医生愁眉苦脸的叹气。
眼下温念就见医生举着她的片子,深深叹了口气,而后又把眼睛给摘了,用手抹了两把脸。
温念一把抓住席景的手,小腿都打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