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之间的心思都比较敏感,陆宝问道:“澄澄,你也有什麽不开心的事情吗?”
“嗯……”席一澄托腮,“十月一假期后,爱玛就没有来上学了,我今天去她班问了她同班同学,说是爱玛要退学了。”
陆宝惊讶:“啊?”
退学在他们认知里可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一件事。
爱玛好好的为什麽不读书了?
席一澄忧愁道:“不知道爱玛在国外过的好不好,要是知道她去了就不回来了,我就好好和她告别了。”
陆宝想起了和爱玛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,也缄默了。
……
翌日周六。
韩笑早上八点多过来接的陆宝,温念特意等着她过来,然后拿着包一起下楼,问:“周大哥伤怎麽样?”
“医生说没什麽大事,就是伤到了腿根,行动会有些不便,建议一个月
内不要活动,需要卧床休息。”韩笑感慨:“昨天真的多亏有周总,不然真不知道那群人能对我做出什麽事情来。”
温念顿了下,等着韩笑把陆宝塞到后车座,关上车门,才低声道:“昨天你在警局的时候,阿景给陆绪打过电话,陆绪并不知道这件事,应该是他那个情人让人做的。”
闻言,韩笑面上并没有什麽情绪起伏,“我来的时候和陆绪通过电话了,他跟我解释了,说不知情,还说他已经回海城了,会立刻跟冯琳做了断,约了我今天下午见面聊。”
“但是不管昨天那几个人是不是他派去的,事儿都是因为他起的!我电话里跟他说了,想见面就拿上三十万过来,不然我多看他一眼我都嫌恶心。”
惊吓加上一晚上的折腾让韩笑完全没有什麽力气去生气了,她现在剩下的只有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