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凡瞧了下,爱玛的手背明显有个针眼,然后此刻发青发肿。
估计是输液的时候弄的。
“……”安凡不太懂这种情况下该怎麽办,低头吹了吹,想要把她的痛痛吹走,但是爱玛却咯咯笑了下,缩着手回去说痒。
安凡把爱玛放到床上,给她掖了掖被子,他扯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,轻声讲着道理,“生病和受伤就是会遭罪的,爱玛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,不能做危险的事情,像是今天爬窗户就是特别危险的事情,你要向舅舅保证,以后再也不这麽做了。”
爱玛发了几秒呆,忽然快速摇头。
意思是下次还敢。
安凡被气笑了,当即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,“淘气包。”
爱玛哎呀一声,双手捂着头,眼泪在眼圈打着转,一脚踹了出去。
可惜腿太短,连床边都没碰到,更别提碰到安凡了。
“呦呵,胆子大了,还想踢舅舅?”
安凡去抓爱玛的腿挠了挠她脚心,爱玛最怕这个了,满床的打滚。
玩闹了一会儿,安凡把横在床上的爱玛拎正躺好,言归正传:“那你告诉舅舅,今天为什麽要爬窗?”
爱玛在枕头上拱了拱,捂着脸不说。
安凡把她的手拉下来,半胁迫:“你不说,舅舅今晚就不给你讲故事了,你自己睡。”
“……我想出去找舅舅。”
“找我?”安凡无奈了:“那你给舅舅打个电话不就行了?还有可以走大门,为什麽非要翻窗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