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温念一个人在床上笑,去叫儿子起床了。
席一澄昨天晚上偷偷熬夜看书了,被席景摇醒后,他整个人都呆呆的,惺忪着眼瞧着眼前人好几秒,咕哝不清的问:“你是谁呀?”
席景:“……”
席一澄揉了揉眼睛,费力的睁大些:“咦!你长得好像我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席景黑着脸把儿子拦腰抱起:“起床,都几点还睡!洗完漱吃饭,吃完饭帮着收拾家务,还有今天罚你一天不许学习。”
席一澄登时清醒,不能理解,也不能接受的踢着腿:“为什麽?!爸爸是坏蛋,放我下去,我要找妈妈告状,说爸爸你偷偷用妈妈化妆品,把自己画的像妖怪!!”
席景:“……”
他在这个家,以后怕是毫无威严可讲了。
饭后,席一澄坚持向温念参席景用她化妆品,温念没办法,只好趴在耳边跟儿子说了下席景脸上的伤是怎麽来的,然后嘱咐席一澄,爸爸也是要面子的,让他不要再提。
席一澄听了后,不免同情席景,原来是爸爸和妈妈闹脾气没闹好,把自己摔成这样,事实证明,人千万不要无缘无故闹脾气,否则会损害自己身体。
席一澄小大人点头,然后还懂事的去翻了医药箱跑去书房给席景送红花油。
……
下午三点多,温念坐在一楼露台的摇椅上看书的时候,温多津打了个电话,叫她去饭店吃饭。
说完后,温多津贱次次的补充:“二十块啊!”
温念:“爸妈让的吗?”
温多津:“不是,是大哥让的。姐,说真的,咱这个新大嫂是真有两下子,把大哥管的服服的……多了不说,你过来自己看,对了,我跟你说你最好还是来,不然大哥和新大嫂要亲自去拜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