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初棠还在自家蜂窝煤上做记号。
贺妈妈假装没看见,看她準备怎麽抓偷煤的人。
做好记号后,阮初棠和贺妈妈大摇大摆,大张旗鼓的出了大杂院。
住在门口的的人,瞧着阮初棠她们祖孙二人出门了,知道一时半会不会回来,其他人都上学的上学,上班的上班,这会儿大杂院没什麽人。
就算搬几个蜂窝煤他们也不知道。
冬天那麽冷,贺家一买就是一车的煤,说是这些干透了,又买一些回来,他们人多,冬天烧的也多,煤要多準备一些。
黄婶子的媳妇悄悄的去搬煤,黄婶子喝了贺妈妈给的退烧药,这两天好多了,每天有热乎的面条,疙瘩汤,亦或是馒头,包子,饺子吃,人恢複差不多。
这会儿听见动静,她艰难的撑起来看了眼,透过窗户看见自家儿媳妇抱着蜂窝煤回家,还以为是她花钱买的。
心想有这个钱,不如多买点散装的,自己打蜂窝煤多划算。
黄婶子媳妇才搬了十多个,準备再搬一趟的时候,阮初棠和贺妈妈就这麽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背后,黄婶子媳妇一回头,看见眼神不善盯着她的祖孙二人,做贼心虚的她,吓得手一松,四个蜂窝煤掉地下。
咚的一下,一个砸了她的脚。
三个摔烂了。
阮初棠看着吓得不轻的黄婶子媳妇,似笑非笑:“大琳妈,你怎麽偷我家的煤啊?”
被抓现成的黄婶子媳妇脸色变了变,尴尬的解释;“我这是看要下雨了,準备帮你们收起来,我没偷,你小孩子不要乱说。”
阮初棠嘲笑:“是吗,这天气看着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。”
“我这不是怕?”黄婶子媳妇尴尬。
贺妈妈冷笑:“哦,帮我家收蜂窝煤,把蜂窝煤收你家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