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贺妈妈一说:“要把毛剃了,看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。”

贺妈妈点头,从空间拿了宠物剃毛刀,咔嚓咔嚓半个小时后,金条这个大金毛,除了脑袋,还有爪子,以及一点尾巴尖尖还有毛,其他地方都被剃光光了。

剃了毛的金条发现不热了,身上轻松不少。

阮初棠它们却轻松不起来,金条身上感染了皮肤病,他们就离开二十天不到,怎麽就把狗弄成这样?

贺爸爸下班回来,路上遇到熟人,听说贺妈妈她们回来了,贺爸爸还不相信,前天打电话说还要过几天才能到家,怎麽今天就回来了。

后来又听说,是坐飞机回来了,还取笑他媳妇都坐了飞机,他怕是火车都没坐过呢!

贺爸爸不服气:“谁说我没坐火车的,我坐过呢,坐过好几次,火车有什麽稀罕的,不就是交通工具!”

知道贺妈妈她们回来,贺爸爸归心似箭。

还没到门口,瞧着家门打开的,知道他们真的回来,贺爸爸大喜,大声道:“我回来了,棠棠回来没,鹤鹤是不是也回来了?”

无人回应,贺爸爸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脚步轻了几分,往家里一看,就看见一大两小,外加一只被剃毛的狗,要不是它摇尾巴,贺爸爸根本看不出来这只只剩下脑袋毛茸茸的小狗是金条。

贺爸爸愣了:“你怎麽把金条给剃毛了?”

“你说呢?”贺妈妈忍无可忍,对着贺爸爸一顿输出:“你看看你怎麽照顾金条的,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不说,身上还是皮肤病,不是让你不要让它出去乱跑?”

贺爸爸委屈:“我没让它乱跑啊,是它自己愿意去水沟游泳的。”

“什麽水沟?”贺妈妈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贺爸爸理直气壮:“就前面那个水沟!”

贺妈妈气得哈哈叫;“你疯了,那样的臭水沟,你居然让金条游泳,难怪皮肤病,你这个月不许喝酒。”

这次轮到贺爸爸哀嚎:“不是,我怎麽就不许喝酒,又不是我让它去的,它自己怕热,去了那边就要下水,拉都拉不住。”

“你不会换个地方遛狗?”贺妈妈想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