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感觉自己的口气有点沖，完全不像是安慰，当然她也不只是安慰——不让素素出场才是浪费呢。

吴辛夷顿了顿，浅笑起来：

“你说得对，而且素素现在也不是很喜欢维持小型形态。”

素素从罅隙里钻出半条身子，朝着两人吐了吐信子，可惜如果是猫狗的话，至少还能见到一些表情，目前恐怕只有吴辛夷能稍稍感知到它的心情。

吴辛夷擡手戳了戳它的小脑袋，两人继续爬楼。但爬到十八层的时候，前者好像终于忍不住一般支支吾吾地问道：

“那个……”

黎菲停下脚步看向他，却发现不知是憋的还是热的，吴辛夷的颈子上都漫着一层淡淡的山茶红。

“怎麽了？”她问。

吴辛夷小声道：

“二十层那个阿姨说的……”

“……哦。”黎菲想起来了，皱了皱眉，“说我是你姘头那个？”

“不是啦！”吴辛夷脖上的颜色开始往脸上延伸，“是后面那句，你说的……”

黎菲能想起这句，怎麽可能想不起来接下来的几句。她抽了抽鼻子，好像也感觉哪里变得稍微热了点。

难道这个天气，穿牛仔外套还是多了？

“我刚才也说了，对待某些人不反驳最好，反正你无论说什麽，他们也不会信不会听进去的，倒不如顺着他们的话说算了。”黎菲轻声道，“要是你介意的话，那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