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诺忍不住追问:“那除了名字,还记得别的什麽?”
她只顾问,忘了自己的手还牢牢握着傅沉欢的手指,随着紧张不由自主慢慢抓紧摩挲,热度更深地渗入他的肌肤。
傅沉欢迟疑须臾,点头。
“还记得什麽事?”黎诺声音很温柔。
傅沉欢心头滚烫酸软,黎诺问话,他不会不答。
只是思虑过深,声音很低,“诺诺,我……我曾被生母亲手烙了奴印后抛弃。记得的事都肮髒可怖,多说恐会吓到你,你乖,不问了好麽?”
虽是这样商量,但傅沉欢的神色却有些小心,仿佛若黎诺执意要问,他还是要合盘托出。
黎诺心中一震,怎麽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——仅仅是一个开头已经让她不忍,怎麽可能再要求他自我淩迟。立刻摆手:“我不问了不问了,我不知道是这样的事,你不要再想,你就是傅沉欢,那些从前的事就当作是一个噩梦,都过去了。沉欢哥哥,你别难过啊。”
傅沉欢温声:“都是前尘,我早已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那就好,你不伤心就好,”黎诺向外看了一眼,这天色也该休息了,她回过头,“沉欢哥哥,时候不早了,你受了伤脸色还有些差,早些休息吧。”
闻言,傅沉欢点点头,便要站起身来:“好,你……”
黎诺一把拉住他:“干嘛?你要去哪儿?”
傅沉欢掩饰般地低咳一声:“我去外边。”
黎诺怎麽会同意,“那可不行,你身上有伤,必须躺下好好休息,外边更深露水重,不可以。”
她声音软甜娇纵,大有绝不妥协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