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同,作为一个局外人,她可以看得很通透清楚。
这样看,傅沉欢并非那麽简单的非黑即白,她一閑下来,总想着查一查。
明明只是很平常的疑问,但原乐这麽毫不遮掩,黎诺不知怎麽,竟感觉面皮隐隐有些发烫。
“我不是想他,我就是这两天没怎麽见到他?觉得……嗯……问上一问。”
她磕磕巴巴,想出了个说辞:“这几日晚上我有等过他,但是总是撑不住睡着了,我其实是……研究出来敷眼睛的药包还有针灸手法,想给他治一下眼睛,试试效果。”
原乐害了一声:“原来是这样啊,无妨,待会儿我给霍云朗传个话,看看王爷今日会不会早些回来。”
想了想又说,“王爷也很想你,虽然你这几日没怎麽见到王爷,但每次王爷回府都会去你房间看你,守你一夜。”
黎诺一怔:“有这样的事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嗯,不过你放心,王爷那个人很规矩的,其实他清楚这非君子行径,但是他实在苦太久了,情难自禁,你别生他气啊。”
“我当然不会生他气,”黎诺有些无奈,“只是这样,他岂不是这几夜都没有好好睡觉?那不是很伤眼睛麽……算了,他这个人执拗的很,我今天就是等久一点,也要见到他一面。”
原乐意味深长一笑。
她一拍手,“对了,我扯远了,还没回答你的问题。王爷近日做的麽……就还是那些事,他早有意削藩,将皇权归集在中央,不过这回顺道收拾了应斜寒那龟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