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这样想,举止上却格外的小心翼翼,生怕挨着他,碰着他,産生什麽化学元素,那就要命了。

去河边要下河坡,有点陡,林畅畅走的小心翼翼,沈柏良看不过去了,朝她伸出手,大手上全是茧子,又糙又丑。

和养尊处优的细嫩手心,以及那些艺术家的手没法比。

沈柏良的手,就是普通劳动人民的手,带着生活的痕迹。

林畅畅见了,没嫌弃,大大方方的伸出手,握着他粗粝的大手,给予自己源源不断的力量。

瞧着两指宽的白皙手腕,沈柏良都不敢用力。

河边没什麽遮挡,这会儿很晒,沈柏良从空间拿出一顶斗笠给林畅畅,她自己穿着防晒衣,喷了防晒喷雾,脖子上喷了不少。

长衣长裤,倒也不怕。

要知道最好的防晒就是物理防晒。

上了小木船,林畅畅问:“不需要救生衣吗?”

沈柏良皱眉:“那是什麽?”

“橙色的,充气的,掉了水里能带着人浮起来的救生衣。”说着,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件小背心,就要穿在身上。

沈柏良好笑:“我从小在水边长大,很会游泳,不过你要是害怕就穿上,安全要紧。”知道她很有危机意识,沈柏良放心了!

林畅畅当真穿了,命只有一条,她不爱惜谁爱惜。

上了船儿没多久,瞧着水面上有什麽游动,林畅畅激动:“那是鱼吗?”

沈柏良戴着一个斗笠,微微擡头,看了眼,冷淡的看着就要用手去抓,那东西恰好往这边游过来,大概是游累了,想上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