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老婆那边又生了一场病,花了不少医药费。
家里快掏空,周啸光又上门借钱,文骏和他吵了一架,周啸光发誓不会让他好过。
到了第三天,说是要还钱给他,让文骏去拿钱,是别人的家,周啸光把他带去,给他泡了茶。
文骏没防备,喝了茶没多久失去意识。
等文骏醒来,身边有个小姑娘哭泣,还没反应过来,警察来了,把他抓起来,就算他不认罪,想证明自己,可他证明不了。
文骏和家人说了周啸光可以作证,为了捞钱,周啸光狮子大开口,露出丑陋的嘴脸,表示作证可以,要钱。
微课救他,文老太太还有文太太她们只能花钱消灾,谁知道周啸光根本不是人。
坑了文家最后的古董文物,在重要的证词前面,改口说不在现场,也没和他约好拿钱。
就这样,在双方的供词下,文骏被关进监狱,文老太太直接气死。
文太太病倒,两个儿女还小,二弟他们没什麽出息,妹妹又不是聪明人,如此一来,他们都怪文骏,是他害了一家人。
该开始几年,文太太还托关系,带着两个儿女来看他,从第五年开始,他们一个人都没来。
仿佛没他这个人,他气愤,他不甘,他害怕。
一日一日的熬,在监狱因为肤色,被欺负,被殴打。
这些年来,断了一条腿,废了一只手,茍延残喘,还以为至死都见不到人,谁知道她来了。
林畅畅唏嘘一声:“你说的我知道了,你放心,这次你父亲委托,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。”
“我还能出去?”文骏怯怯的,十年的时间,让他不抱希望。
“可以,只要你坚持不认罪,我们的大律师肯定能还你一个清白。”林畅畅安慰。
文骏仿佛看到了希望:“我没罪,我是被冤枉的,我这十年想了很多,那就是周啸光安排的局,他害我!”
“亏得我爹把他当兄弟,谁知道他才是最毒的蛇。”一说起周啸光,文骏咬牙切齿,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