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身体不自觉往后退,反而被扣得更紧。

她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警告你别乱来啊,要是被我踢成残废,我可不负责。”

顾闻泽深邃的眸子里透出隐隐的冷色。

自从医院那次回来之后,乔婳就好像抗拒被他触碰。

明明以前是她费尽心思主动勾引自己,现在又装出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?

那股不算陌生的燥意又浮上心头,顾闻泽低沉的声音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:“别忘了你的身份,你现在是我妻子,履行夫妻责任是你的义务。”

【大哥,大清亡啦,你当你是皇帝呢,还义务。】

【照你这麽说,你当老公的义务是给我钱,也没见你像小说里的总裁一样给我砸个几千万啊。】

【再说了,要跟我睡觉的时候我就是你妻子,跟白月光纠缠不清的时候怎麽没见你有这觉悟。】

【你要是真那麽饑渴,建议你去找姜南,别来霍霍我行吗?】

乔婳牵了牵嘴角,“不好意思,我有洁癖。”

顾闻泽目光沉到了底,“你什麽意思?”

乔婳耸了耸肩,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
【你家一个得艾滋病还不够,还要再来一个?】

【你不怕得病,我还怕呢。】

逐渐扩大的郁气一瞬间达到了顶峰,顾闻泽搭在乔婳腰间的手猛地收紧,他忽然低下头,像是洩愤般堵住了乔婳的嘴唇。

柔软的触感猝不及防贴上嘴唇,乔婳睁大眼睛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