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正说完话犹不解恨,又给了于佳两巴掌。
“就算新兵营死了人,可单单死了董大一人,近日来也只有你敢与他起沖突,不是你小子干的是谁干的?”
于佳忍住疼痛,稳了稳心神,“队正这说的什麽话?”
“鞑子兇狠残暴,杀人如麻,难保他们不会大开杀戒!”
“城中动静如此大,不是最好的证明吗?”
队正猛地松开于佳,站起身来嗤笑道,“小东西,鞑子用的兵器是弯刀,董大是被圆形器械捅成了马蜂窝,你跟我狡辩是鞑子干的!”
于佳面上不显,心中却像坠入了冰窟。
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,基本上没有参加新兵营训练,哪会知道鞑靼用的什麽兵器?
“就算不是鞑子干的,那您也不能算在我头上啊!”
于佳活动着身体,跪在地上,缓和着酸痛的肩膀。
“您就这麽确定董大在咱们新兵营没有其他仇家吗?”
“我的小命是不值钱,您看我不顺眼可以教训我,我无话可说!”
于佳拔高声音,“可我们小兵也是娘生爹养的,您可得凭良心!”
“你……”
队正气急,又往于佳肩膀上踹了一脚。
于佳好不容易缓和好,又被队正一脚踹躺在了地上。
“来人,把三火的人都叫来!”
于佳刚坐在地上,其他小兵就鱼贯而入,齐刷刷的把营帐都给占满了。
“谁和林二柱的床铺挨边?”
队正背着手,烦躁的来回走动。
“回队正,是小的!”
“小的和他挨边!”
说话的是狗剩和黑子。
“你们说,昨天晚上林二柱睡觉有没有什麽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