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把匕首有些钝,不过也能让林二柱疼上一阵了!”

于佳发布命令之后,先锋营的士兵在邵世明的带领下去后备营领甲胄。

刘在越压根不把眼前这个年轻人放在眼里。

“你若是要甲胄,勉勉强强够格。”

“若是你们营的人都要甲胄,那别怪老哥哥说话难听,门儿都没有!”

这些时日,邵世明跟着于佳,脸皮子比刚上任时厚了许多。

他擡手行礼,乐呵呵的说道。

“老哥哥,咱们这是拿军令办事儿,您有不满的地方,也别拿咱们撒气。”

见刘在越又要气急,邵世明不慌不忙的吩咐亲兵将箱子擡进来。

刘在越见几人擡了口乌漆麻黑的箱子,刚要发火,邵世明便开了口。

“老哥哥不要心急,且听小弟说来。”

“天气渐凉,小弟听闻老哥哥的身上有旧伤,便给您擡来了解药。”

“什麽解药?”

刘在越满脸诧异,他一个箭步便来到了木箱前。

突然,刘在越眼睛一亮。

这木箱传来的味道,他再熟悉不过。

此生,他别无其他爱好,只有饮酒这一项。

见邵世明如此“通情达理”他岂有再阻拦的理由?

“老弟,你这解药送的甚是及时!”

于佳来到蓟州军营之后,要求所有人都戒酒,并派人将军营中的酒全部没收。

除却休沐日外,任何人不得饮酒,如若平时发现了,便军法处置。

刘在越本来跟于佳的接触不是很多,可就是在此事上与于佳结下了梁子。

此时邵世明送来的酒无疑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。

先锋营的士兵领完甲胄,在回去的路上,邵世明双手搓着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