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燕婷和司徒笙那是多年的朋友,大伙可都看在眼里,向铭更不必说,村里看着长大的,那是村里飞出的金凤凰,去年才考去了京市大学,这次暑假回来还不到两周。
大家眼神里满是诧异、好奇,一个男人两个女人,这……
钟燕婷心里恼火,觉得平时随便就能忽悠的傻子好像不好骗了,再加上戳破了她心里的小九九,面上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。
“小笙,你不要乱说,向铭是什麽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?兴许他是有事忘了告诉你,谁知道你那麽晚都还没回去,一直呆在树林里。”
钟燕婷意有所指的把舆论导向带歪,任你司徒笙再舌灿莲花,这事也按死了,就是你不知检点,夜会别人去了,反正和他们没有关系。
司徒笙眼睑上的泪滴轻轻落下,梨花带雨更让人同情了,抿唇失落道:“我当然知道向铭的为人,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不来的,都怪我运气不好。”
钟燕婷心中那股怪异感更重了,就好像人还是那个人,但是内里却变了。
虽然司徒笙说的可怜又无助,姿态也放的极低,但她并不觉得这人很柔弱,相反,像是看到了某些厌恶的特质,刺眼的不行。
朱丽芳左右看了看,皱起眉,眉头中间的川字更深了,看着这个养女更加不顺眼了,不为什麽,就看她这样,她就不高兴!
“行了行了,燕婷这丫头我能不知道?自己半夜干了什麽你自己心里清楚!我说了都觉得髒!”
论胡搅蛮缠,还得是朱丽芳,舆论高地被司徒笙拿下,钟燕婷都得退避三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