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她不是真心对司徒笙好,我看这事说不定她也知道,不然怎麽刚好那天约了出去她就没去呢?太巧了吧?!”

司徒笙没有搭话,也不必多说,大家分析的都没错,钟燕婷以为能巧言令色骗取熟人的信任,不代表外人脑子也一起跟着坏掉,基本常识判断还是有的。

钟燕婷以为司徒笙顾忌旁人目光,不会主动把这事说出去,所以放心的做戏,编造两人感情深厚的假象,也不着痕迹的给她泼髒水,谁知道司徒笙转手就釜底抽薪把桌子都掀了。

等晚上去食堂吃饭的时候,钟燕婷发现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,脸上盈满的笑意也快端不住了,找了个相熟的人问。

不打听不知道,原来司徒笙这麽狠,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,这亏也只能先吃着了。

钟燕婷发誓,这事没完!她一定能压的司徒笙翻不了身!

时间如同流水一般,近一百的文艺兵这三天只练习跑步,站军姿休息,还有各种规章制度以及宿舍的卫生检查,从新兵蛋子逐渐开始摸到一点门道,也逐渐习惯。

适应不了走了的也有,不过只是少数,大部分还是留了下来,都是为了自己站到最高舞台的梦想。

不过当大伙以为每天就是这样训练渡过三个月就好了,这天早上张教官又把大伙集合起来,大太阳晒着,汗水从脸上滑下去,眼睛都只能眯着看前方。

司徒笙一眼就看见张教官后面还站着两个人,一开始还没认出来,等他们走上前她才发现,这不就是石建设和张振国吗?

难道齐锋也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