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卿心里觉得不对劲,这几人看着不像和善的,又不想起沖突,只能乖乖将包袱交出去。
“闹什麽,不是收你们的,就是检查检查,没什麽就还给你们了”,虎爷扯着嗓子,恶声吼道
沈时卿看着虎爷将所有人的包翻了一个遍,将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,放到另一个木盒子里装好,然后又把包还回来:“我们这里包吃包住,所以这些钱大钱暂时用不到了,交给我们保管着,等你们能回家了,再还给你们”。
“那怎麽行,我们身上总的留点应急的钱吧”,其中有人抗-议道,却被虎爷吓了回去
“这是规矩,你要是有怨言,不服气,尽管去找齐大师,只不过嘛,别想再进我们这里,也别想每月都拿钱了,回去打你们的鱼去”。
“别废话了,走吧,带你们看看睡觉的地儿”,虎爷见没人敢在说话,这才丢了手中的棍子,满意说道
沈时卿默默在身后跟着,终于来到一个四方院子,这里东西南北共六间房,里面都黑漆漆的,但是却传来了阵阵呼噜。
“行了,就是这里了”,熊七指着一间屋子,掏出名册分配起来:“李卓、汤头、赵曲、于桐,你们几个都去北厢房,茍息野去东厢房,以后这就是你们睡的地儿,没有我的允许,不準私自换房,知道吗!”
沈时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,估计这里是通铺,怕是自己要和这些男人睡一屋了。她拿着自己的包袱忐忑推开东厢房的门,心里凉了大半截,只见里面放着七八张床,床上躺着三个人,相隔的很远。
她蹑手蹑脚走过去,选了最里面靠墙的一张床,轻轻将包袱放下,又转头出去,却被还没走的熊七拦住了:“茍公子,这是去哪儿啊?”
沈时卿强壮镇定:“我想去打盆水,洗洗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