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卿的身体微微颤抖,双手轻抵着他滚烫的胸膛,眼底秋水潋滟,“王爷每次都这般体贴询问吗?”
顾息野覆着薄茧的指腹用了些力道,抹掉她晕在唇瓣边缘外的朱脂痕迹
“从前,现在,以后,只有你”。
沈时卿满足闭上眼睛,仰起头,这一刻好似被浪沖到海边的一尾轻纱白鱼,任由无尽的潮水将她吞没。
思绪消散,唯余一片空白。
顾息野俯下身,动作情深缓慢,带着无尽的耐心。
指尖游走,那抹纯白身影在他手中柔软如花,花粉摘尽,细细品味
两人似乎化作了柔和的光,海天一色无缝相融,彼此难分。
烈日高悬,万里无云的天空下,马车在山门前院的繁茂枝叶掩映下,粉汗淋漓,旖旎无边。
午时已过许久,衆人此刻都在院中玩乐宴饮,只有沈时卿还饿着
她出了一身汗,十分劳累,这会儿睡的正香甜。
顾息野眼底溢着柔情,替她收拢衣衫,他已经许多年未感受过心灵被幸福填满,被包围的感觉,身体也是。
也从未像刚才那般近乎疯狂的贪恋、渴望着一个人。
她像一剂明媚的解药,注入他的身体里时,心底那一处如峡谷幽深的黑暗世界的缝隙亮起了一束光,晴和解愠。
沈时卿脸颊白里透红,长睫微颤,似乎睡的不安稳,她呢喃了一声,侧转身子,头靠近顾息野的腰部
温热的呼吸和尴尬的位置,让某人心神再次蕩漾起来,他浑身紧绷好似如临大敌,一声闷哼从他嗓子里挤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