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安并没有否认,只是道:“不过显然是我多虑,你适应的很好。”
谁知道江晚晚却摇了摇头,坦诚道:“不是的,其实刚到南丫岛的时候我经常做噩梦,不过还好还有学习可以占据所有注意力。”
而他,是在学习上对她帮助最大的人。
察觉到他拢起眉头的频率越来越高,江晚晚忙说:“你先回房间躺着,身上这麽多处伤口,得好好休息。反正我们已经再见了,可以以后再慢慢聊。”
顾怀安确实坐得有些吃力,便不再勉强。
江晚晚搀扶着他回到房间,看着他躺下,又说:“我就在外头客厅,偶尔不在也是上楼了。你有什麽事就喊我。”
顾怀安应了声好,又说了句谢谢。
身体受伤极耗体力,没多久顾怀安就睡着了。
再睁眼,他感觉过去很久。
他没有喊江晚晚,而是强撑着站起身。
他记得客厅有个挂钟,想看一眼现在是几点。
来到外头,江晚晚并没有在客厅。
他勉强走到客厅中央,看了眼时间。
已经十点半,他睡了两个多小时,确实很久。
江晚晚从楼上下来,手里拿着东西,看到顾怀安站在客厅中央,在楼梯处停了几秒,又连忙跑下来,将手里的图纸小心放在茶几上,才又走到顾怀安身边。
边扶着他往沙发走去,边说:“最好减少走动,不然伤口很容易再次裂开。”
这个道理,顾怀安怕是比她还要明白。
他笑笑,乖乖坐下,随后看向那被她放在茶几上的图纸,一眼便惊讶了。
“这是你画的?”